那些都是封行进要求的，却在此时，成了对方攻击她的借口。
周锦然没有再辩解，反正说什么那个男人都不会信。
她低头垂眸：“封少说得对，我都认，现在可以放过无辜的人了吗？”
封行进看到周锦然不再狡辩，却出奇地没有快感，只有憋闷。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养这只小宠物废了时间和精力，结果对方却背叛他。
这是在打他的脸。
封行进挂着冷笑，走近周锦然，脸上的怒火肉眼可见。
“你终于肯承认了！”
“对，我认，”哀大莫过于心死，周锦然面上无波无澜，眼眸空洞，“这不就是你想听的答案吗？我要说其他，你会信我？”
面对这样的周锦然，封行进胸口憋胀，一口气梗在喉中。
他不想看周锦然这样，像一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
越是烦闷，他的怒火就越烧越高，全部冲击到周锦然身上。
“周锦然，你这幅态度，是料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想让我心软？”
他一把掐住周锦然脖子，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你自己做出这种事，还来怨我，你的脸呢？”
“周锦然，你可真不要脸啊！”
“好，既然你不要脸，我今天就让他们看看，能做出与人野合这种事的人，衣服之下的身子是多么骚·浪。”
“贱货！”
嘴上骂着，封行进手上的动作不停，扯住周锦然的领口用力。
领口被拉扯到极限，露出肩膀大片白皙的肌肤，黑色蕾丝边的内衣带挂在肩上尤其明显。
周锦然反应过来，干涸的眼眶溢出泪水，两只手拼尽全力护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