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男人声音中,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出的哀求,以及渴望,“你乖一点,别闹。”
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
其实男人也一样。
听出封行止难得的示弱,锦瑟不仅没退,反而更进一步,从背后抱住封行止,语气天真纯净。
“我没闹啊。”
封行止蹙眉,控制住在自己腰间乱动的小手,挑明地说:
“以后不要在男人面前随便换衣服。”
锦瑟抱得更紧了,宣示主权似的开口:“你是我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们是要领证的。”
封行止耳尖红了,他被说服,语气不如原来坚定。
“那也要等领证后。”
锦瑟捏住他通红的耳尖:“你怎么那么死板?”
封行止不回头:“领证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少。”
在锦瑟看来,领证不代表一切,这年头,离婚的人多了去了,不过是一纸婚约,对很多人都称不上束缚。
不过这句话她在心里想想就好,不想吓到她古板的小娇夫。
她这个小娇夫啊,是个不领证都能束缚好自己的人。
摩挲着手指间的耳尖,锦瑟哄着他:“好啊,那明天去领证,我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
封行止拿下她的手,想了想,握在手心。
“礼物应该我送。”
锦瑟在身后蹭了蹭:“既然明天领证,那今晚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