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锦瑟暗示意味很明显,扯住封行止领带,把他往浴室带。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洗洗睡了。”
在‘睡’这个字上,她说得很重,让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动词。
封行止任由锦瑟拽着他领带,脚步踉跄,看着眼前个子到他胸口上一点的小女人,笑得无奈又宠溺。
“谁先洗?”
砰!
锦瑟大力推开浴室门,手指一动,把封行止甩进其中,边解衣扣边欺身而上,进门时用脚勾上门。
随手扔掉外套,锦瑟手指没有空闲,来到下一层,唇角高高扬起。
“一起。”这是迟来的回应。
伴随着哗哗水声,紧闭的浴室传来对话。
“我们不能…”封行止向后退。
“我们领证了。”锦瑟扯下他领带。
“这样不行…”封行止耳尖泛红,眼神不赞同。
“我们领证了。”锦瑟撕碎他的衬衫。
不一会儿,两人坦诚相见。
“小心滑倒,你等我们出去再…”
“我们领证了。”
“锦瑟,你别逼我!”
“我们领…呃…封行止,你属狗的吗?轻点!”
很快,一道怒吼过后,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压过一切声音。
这个晚上,锦瑟深刻意识到,什么叫自己撩起的火自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