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进很不解，但很多时候，事情都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他从警局出来没几天，关于林大友的案子也开庭审理了。
作为当事人之一，他在时隔多天后，再次见到周锦然。
彼时他和林小冉坐在一处，周锦然身旁有路遥和锦瑟等人作陪。
才小产过不久的人，出席庭审时身上裹的很厚，就连头上都带着帽子，护得很严。
小月子中，却不见憔悴，露在外面的脸颊光洁红润，泛着莹莹光泽。
像个被精心呵护的娃娃，丝毫都找不出那晚，在她脸上看到的悲呛和泪水。
这一刻，封行进觉得他和周锦然之间的距离很远。
远到可能终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他突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