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眼神愈发奇怪，从旁边拿来一把水果刀，递到她面前。
“姐姐用这个就好。”
锦瑟：…当神太久，第一次做人，没反应过来。
话说电视里不都是咬破手指做法的吗？
划破食指，锦瑟扯着傅斯年的衣领，在他胸口写写画画。
傅斯年低下头，呼吸一滞。
小女人神情紧绷，眸中时不时划过一抹隐忍的痛楚，却紧抿因疼痛而发白的唇瓣，认真地画着。
胸口的指尖微凉，滑动带来丝丝酥麻，接触过的皮肤滚烫，勾起一阵颤栗。
喉头滚动，傅斯年眼神逐渐幽深。
他绝对想不到，面上云淡风轻的锦瑟，实际上却在系统那里刷屏。
“嘶…真疼！”
“疼疼疼疼疼，为什么这么疼！”
系统鄙夷：“你少画两笔就不疼了。”
“头可断血可流，王八必须要有家。”锦瑟是个有原则的人，坚决抵制半途而废的行为。
看着手下快成型的红色图案，锦瑟抛开疼痛，勾起唇角，一笔一划地完善乌龟的壳。
她用的是血液中夹杂的神魂之力破除邪佞，和画的图案无关。
自动把傅斯年的脸，换成某神王那张戴着银色面具的冰块脸，锦瑟眼底的笑意愈发深厚。
真配。
她可真有才。
得意没半分钟，疼痛加剧，锦瑟面部表情管理险些失败。
“系统你快出来解释！我才没有这么娇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