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统默默承受煎熬。
锦瑟有些失望,也没多想,继续和傅斯年“姐慈弟孝”。
……
傅家老宅。
感知到老宅中似有若无的阴煞之气,锦瑟率先从车中走下来。
身后,傅斯年望着女人婀娜挺拔的背影,仿佛要将这道背影印入脑海,眼中情绪风起云涌。
锦瑟专心找寻煞气,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此时,她站在一间以黑白灰三色为主调的卧室中,停滞不前。
“这里有问题?”傅斯年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不动声色观察周围。
锦瑟深吸一口气,语气夹杂着一丝不确定:“应该是这里。”
这次的煞气极其隐秘,即便确定了是这间卧室,她还是无从下手。
“很难找吗?”傅斯年贴心提议,“要不,直接把这个房间都拆了。”
“慢着!”锦瑟拦下傅斯年,快步走到床对面墙上的一幅画前。
拿下油画,露出墙面的一个小洞。
傅斯年看到孔洞后,当机立断,叫来拆迁队。
半个小时后,锦瑟在只剩半堵墙的残垣断壁上,找到一面巴掌大的铜镜。
铜镜背后,贴着一张熟悉的纸片。
和墓地的纸片不同,这张纸片上没有血,更能让人看清楚。
纸片和一般纸张的材质不同,似金非金似木非木。
不似人间物。
锦瑟皱了下眉,将纸片销毁,盯着手指上的未干涸的血迹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