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锦瑟变得虚弱,原主的身体对疼痛是真的没一点抵抗力。
她只能用意志力死死抵抗,此时腾不出精力来反驳,只好闭上眼,低头吃下傅斯年手心的药。
柔软的唇瓣贴在手心,还有滑腻湿润的触感划过。
痒痒的,顺着手心,一直痒到心底,在傅斯年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来不及抓住心底的异样,傅斯年就把手里的水递了过去。
亲眼看锦瑟喝水把药顺下去,他才放下心。
吐出一口气,傅斯年回过神来才发现,短短几分钟,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他看向锦瑟:“有没有好点?”
助理忍不住暗暗翻白眼,提醒道:“老板,刚吃完药,怎么可能这么快见效。”
锦瑟点头,同意助理的话,药下去吃了个寂寞,疼痛一点都没减轻。
傅斯年皱眉,厉声道:“加速前进,去医院。”
助理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飞速行驶。
……
快到医院时,锦瑟感到腹部绞痛比之前轻了,想来是药的作用。
她挣扎着从傅斯年腿上下来,坐在旁边打算缓会儿。
有很多年,她都没这么狼狈过,还是在一个她视为弟弟的人面前。
想到这里,她扫了眼傅斯年。
男人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而是身体微微前倾,脸色发白,双目赤红,薄唇微微颤抖,手紧紧抓着脱下来外套,指关节发白,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而他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腿,那是锦瑟刚才坐的位置。
顺着他的视线,锦瑟同样看过去。
傅斯年白色休闲裤上,一大片鲜红的血迹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