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柔软,化作一道暖流,流入谢修齐心头,他轻笑一声,清风霁月,姿态无双。
“都过去了。”
锦瑟抬眸,撞进男人温柔似水的眸子中,不由得被他吸引。
屋内温度不知何时越升越高,二人相拥的身影慢慢融为一体。
耳鬓厮磨间,锦瑟问了句。
“我的家人,都带过来了?”
谢修齐放在锦瑟腰带上的手一顿,松开了她。
锦瑟顿感不妙,追问道:“怎么回事?”
谢修齐偏过头没有看她:“祖父没过来。”
“怎么回事?”锦瑟脸色瞬间阴沉。
谢修齐叹气道:“祖父年龄大了,身体本就不好,年轻时又在沙场上多次重伤,一直以来都是消耗精气神走过来的。”
“回门那天,祖父就叫我给他看病,”说到这里,他担心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锦瑟,“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这次我本就是在皇帝的严防密查中出来的,本来打算再过些时日,等准备充分后再行动。”
“谁知他要以我们这些人来威胁你,欲要将我们抓起来。”
“我只能铤而走险行动。”
“祖父当时就提出,由他来断后,本来他就活不长久,由他断后,既能稳住皇帝,又能…”
“又能什么?”
锦瑟已猜出了南宫安的打算,可她还想听谢修齐亲口确认。
谢修齐面现不忍:“只要他这个为荆国奉献一生的老忠臣,死在皇帝手中。”
“你在这里,就能高举天子残害忠良,谋害至亲的大旗,占据大义,揭竿而起。”
在谢修齐的话中,锦瑟面色一点点变冷,就连眼神都看不出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