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到一半再也说不出来，瞳孔微缩，凝视锦瑟久久挪不开视线。
对面，锦瑟掀开衣摆，一小节白皙平坦，精致的仿佛艺术品的腰肢展现在他面前。
只是这件艺术品，如今却有了瑕疵。
红色的一边一个的五指掐痕，让沈浩清楚认识到，他先前掐得到底有多用力。
望着这些掐痕，沈浩心头一片火热。
能在这样的艺术品上，留下自己的杰作，对男人来说，真是一种莫大的诱惑。
竭力控制自己，沈浩才移开视线，声音干涩。
“这里是公共场所，把衣服放下吧，回去时，我给你买点药酒擦。”
锦瑟勾了勾唇：“没事的，如今不是流行那种露脐装，我还没有试过，我看街上有人…”
“不行！”沈浩厉声打断。
注意到锦瑟诧异的目光，沈浩咬咬牙。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一想到这样的艺术品，要放在大街上，被所有人窥视，他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应当是自家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找到解释，沈浩对锦瑟说：“外面坏人多，这样穿出去被人看到了容易有危险。”
锦瑟不依不饶：“你的功夫还是我教的。”
沈浩语气一滞，恼羞成怒，拿出哥哥的威严。
“我是你哥，我说不能就不能。”
锦瑟眸色加深：“可是，你这个哥哥，是干的呢，干哥哥，嗯？”
甜糯的女声软萌可欺，偏生尾音缱倦荡漾，在这空荡的鬼屋引来回响，勾起人的无限遐想。
就连锦瑟一开一合的粉嫩唇瓣，都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沈浩真觉得这个鬼屋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