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常磐庄吾继续道。
“丹顿,不要装了,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在为你的女儿而生气,对吗?
“毕竟,女儿什么的,瞧……”
这样说着,常磐庄吾用眼神,朝下方农田里的那一堆堆烂肉示意一下,继续道。
“那才是你对自己儿女们的真实想法,不是吗?”
听到这话,丹顿神情一滞,但马上就大声反驳。
“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常磐庄吾嗤笑道。
“按照你的分类,死去的那个,与被你埋在农田里的这些,不都是在进化过程中被淘汰下来的不良品吗?
“所以说,
“他们,
“到底,
“哪里不一样了?”
常磐庄吾的话,就如同一把利刃,插入丹顿的心脏,要将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刺穿。
让丹顿的内心一阵混乱。
[原来,他们,是一样的吗?]
丹顿下意识的顺着常磐庄吾的话往下想道。
同时,他手上的力道,也因为内心的混乱而蓦然一松。
于是,常磐庄吾抓住机会,一个用力,就将丹顿打退了出去。
然后,常磐庄吾俯视着丹顿,就仿若听到了丹顿内心中的低语一样,一段带着强烈蛊惑韵味的话,从他口中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