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之前做采访专题的时候采访过这位画家,后来我们两有时候也会交流一下。其实禅画和玉石一样,是没法估价的,关键是要遇到懂的人。”
不愧是读过书的人,说起话来就是好听。
项父对他这番话表示赞赏,
“你年纪轻轻也研究这个吗?”
“不,我就是班门弄斧。第一次见南方的时候就看见她办公室里有国画,也有洋画。后来有一次聊天,她说她喜欢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受您的影响。”
项南方一副不记得的模样,
“我有说过这话吗?”
项目笑道:
“你这孩子,自己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小乔有心,你说过的话他都记在了心里。”
“好话,知音,都是要看情愿的,良缘不怕迟。”
项父此话就是认可了乔一成。
大家坐下闲聊,项父项母询问了一些乔一成工作上的事情和家里的一些情况。其实他们并不是很在乎这些,只要乔一成是个踏实上进的好青年,对项南方好,他们也就放心把自己的闺女交给他。
吃了饭便从项家出来,车上,乔一成说道:
“一丁,你怎么没跟我说他们家是那么大的干部啊?”
看得出来,乔一成这是自卑了。
“大哥,你也没问我呀?我还以为南方姐跟你说了呢!”
“南方很少跟我说起她家里的情况,倒是老宋跟我说过项家是干部家庭,却没想到是这么大的干部。”
“大哥,你别在意这些。再大的干部,那也是人民公仆。项家人看人最注重人品,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你要是抱着这种心里跟南方姐处对象,以后可是会出问题的。”
乔一成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有些事情是控制不住的。
“对了大哥,你已经见过南方姐家里人了,什么时候请南方姐去家里?”
乔一成还没有从那股自卑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