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直接叫我曾贤就好,我是通过良辰认识谢襄的。”
听到已故儿子的名字,谢之沛心中一动。
“你认识良辰?”
曾贤点头,
“以前我在北京求学的时候跟良辰是好朋友,我之所以去烈火军校,很大原因也是因为他。
良辰以前就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们,说他很幸运有你们这样通情达理的父母,还有一个懂事乖巧的妹妹。
后来听闻他出了事情,有几次我都想登门去看望你们的,可又担心勾起你们的伤心事。
今日偶然遇见,看伯父您身体还算硬朗,心里总算安心不少。”
谢之沛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就难受的紧,早已经眼眶泛红。
曾贤愧疚道:
“伯父,是我不好。”
谢之沛擦了擦眼睛,勉强笑道:
“无妨!我还要感谢你,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我儿子。以后来北京,有时间就来家里坐,不要有什么顾虑。”
曾贤点头,
“好!”
缓了一会儿情绪,谢之沛问他,
“你刚才说有事情要问我,什么事?”
“是一些关于眼下国家局势的一些问题,这个日后再讨论也行。伯父,您先吃点东西。”
宴会的压轴戏是跳舞。
只要被邀请,即便不喜欢,大多也都不会拒绝。
就像现在,连心里只有曲曼婷的沈听白也被其他女人拉去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