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贤一手捏着下巴,
“看不出来,大小姐脾气还挺大。
就因为这事儿,她就搬回娘家来住,把你晾家里不管,有失为人妻的本分!”
曾贤捉摸,自己看到的易钟灵可能只是她的一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
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有点子脾气在倒也是正常。
听曾贤这么评价自己的妻子,席维安不高兴了。
“你小子说什么呢?夫人她是这全天下最好的妻子!
这件事情就是我做错了,不该擅自做主把那些树叶扫了。
对,是我错了,我现在就去给她道歉!”
???
简直无语!
原来舔狗在他人眼里是这样的形象。
转眼半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曾贤都是跟着易兴华早出晚归,对星华的业务也熟悉了不少。
也明白了为什么要给易兴华配个保镖了。
政府加征特税,地方机关更是借着由头狮子大开口。
小型企业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一交,大一些的就是几百上千万。
这还只是众多税收中的一项,数目之大令人乍舌。
难怪国明党都是些有钱的主。
有一些拿不出来钱的一拖再拖,就会无端遭到黑手报复,另一部分则集结起来提出反抗。
易兴华将这些人集合到了一起,建立了一个叫请愿会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