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潘天佑也知道自己这番话有多傻了。
“好了，咱们继续。”
既然已经给足了潘天佑压力。
也问到了被抓住女孩的地址。
夏凉拿起一旁的档案本问起来。
“什么时候第一次杀人……”
“多少个？”
…………
夏凉只问了前几个问题。
当感受到潘天佑放弃抵抗后夏凉直接关闭了言行不一卡。
随后潘天佑仿佛知道没办法抵抗。
仿佛终于有了宣泄口。
甚至夏凉没有问。
潘天佑都交代了出来，那一桩桩，一例例令人震惊的手法说出来。
“我最喜欢听到的就是她们死之前的求饶声，太美妙了！”
看着面前这个变态的样子，夏凉脸色都黑了。
“你是畜生吗？这样做你就不会一点愧疚之意吗？”
“哈哈哈哈哈！”
如今的潘天佑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斯文，脸变得狰狞无比。
“你都知道，我是畜生！怎么会有愧疚！我只是后悔呀！”
说着潘天佑扭过头，看向了窗外的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