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的那个行市里,一个调教的好的娈童,都能卖天价!”
陈切冷哼一声,说道:“这能怪谁?你说的那个冯秃子,他要是不赌,能这样吗?
再说了,即便是赌,去我的场子里玩啊,也不发生有这种惨事。”
确实,在陈切的赌坊玩,顶多也就是输光了身上的钱,回家被老婆骂罢了,可不会有借高利贷这种事情发生。
贾腾笑呵呵的说道:“那冯秃子是活该,但他的老婆、孩子何其无辜,这种事听着就让人心寒不是?”
刘仞冷哼一声,说道:“办,初五就开始办!圣皇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
说完,刘仞就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对,那个隆德圣皇,好像是就是最不守王法的!
然后他便有些郁闷的喝了一盏闷酒。
陈切想了想,本能的觉得这事绝不能让刘仞碰。
但大家都在酒桌上,还是大过年的,他也就没有立刻说,想着以后私下里提醒刘仞就是了。
…………
冬去春来,泰一山中积雪融化,汇聚成了无数条山溪。
在潺潺的流水声中,孟弘再次召开了会议,讨论李不器的师承问题。
孟弘觉得,这事师兄梁霄既然安排给他了,就一定要处理妥当。
但冬天都已经过去了,却还是没有个结果,这事俨然快要成为的他的心病了。
古朴雅致的茶室中,壶中茶叶换了数次,檀香也点燃了数次,但一众泰一书院的师长们,却依然是眼观鼻鼻观心。
某一刻,孟弘放下茶盏,抬眼看向了姚玉朗。
“姚师侄,要不然你代师授业吧!”
此时的姚玉朗正在摇着折扇,闭眼假寐着。
当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这锅一下子就扣到他脑袋上了。
姚玉朗考书院的时候,虽然没有登上苦涯,但他的天赋确实很好,所以院长梁霄收了他做亲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