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位学生,垂头丧气,好似上刑场般的走进了课舍,虽然不情愿,但还算准时。
他们都是去年冬招,新考入书院的学生,对李不器的了解是最多的。
问清,年前的时候随着他的师父苏建元,到南方去实施“以工代赈”。
亲眼见证了灾民的疾苦,心中生出颇多的感想。
前天刚刚回到书院,一听说李不器今天开课,他就硬拉着“没人管”的张嘉许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有很多在书院中求学数载的老生,也来到了课舍。
而且,幽瑾安竟是特意从圣都赶了过来。
身边还是亘古不变的,跟着她的师兄。
眼看着不大的课舍中,已经坐了近百人,但李不器却是迟迟未到。
原因无他,李不器今天的纳气十九式,还没有修行完。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姗姗来迟的时候,课舍中早已经被嘈杂的议论声充满。
“书院这一年究竟是怎么了啊?竟是让一个连灵门天堑都没有的人,给咱们讲修行史?他懂个屁的修行,还不是照本宣科?”
“谁说不是呢!他一会要是有那里讲的不对,大家可一定要当堂指出来!”
“这样不好吧,要尊师重道的!”
“他也算是师长吗?他明明就是跟咱们同期的学生!
虽说登上了苦涯,但想来也是因为他没有灵门天堑的缘故,识觉之力无法交感天地元息,方才能不受后山中阵法的影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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