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朗笑了笑,转身向着山上走去,同时说道:
“我出身于泰一山脚下的农户,七岁那年,三个被朝廷通缉的罪犯,流窜进了我家的村子。
他们闯入我家,杀了我的父母,然后又从水缸里找到了我。
正在他们准备也将我杀了的时候,书院的一位辈分极高的师长到了。
他老人家镇杀了那三个罪犯,并将我带回了书院。
一年之后,八岁的我,在他老人家的授意下,懵懵懂懂的,跟着那一年考书院的学生们,走上了那条登苦涯的山道。
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小,心性纯良,亦或是其他的原因,我竟是那些人中,走的最快,登的最高的。
虽然最后没能登顶苦涯,但我还是成为了院长大人的亲传弟子。
从那之后,那位辈分极高的师长,便再没有出现过。”
李不器跟着姚玉朗,走在回山的路上,适时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在你之前,我一直是泰一书院的小师叔。
我虽然平时很少在书院中行走,但后辈的学生们,要是有谁在外面受欺负了,都会来找我。
现在,你正式成为了师父的亲传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弟。
那么从今日起,你便是书院的小师叔了,以后那些后辈学生,再遇到事情,就要去找你了,这是规矩。”
李不器心说:我特么成了专门平事,找场子的人了?
姚玉朗继续道:“还有,接下来我会闭关以求破境,你做事要小心些。
书院确实很安全,但也不是完全的干净,毕竟泰一山离圣都太近了。”
李不器在心中暗自点头,但嘴上却说着:“我可不认你是我师兄,你就是书童。”
“随你怎么想。”说着,姚玉朗脚踏折扇扶摇而起,转瞬间就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李不器当即喝道:“你个小鳖犊子,倒是带我一起飞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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