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说,便是因为从他进入泰一书院开始,他跟院长梁霄的约定,或者说默契,就一直都是他在泰一书院中会安然无恙。
但若是他非要出去送死,梁霄,以及泰一书院可不会管。
毕竟,人都是自由的。
所谓,天道是规则,人道是选择。
做为一名修行者,应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我跟你去!”这时,陈切从木楼中走了出来,“上次我没有帮上什么忙,这次看我的。”
李不器没有劝说陈切,而是转身进了木楼。
床榻上的刘仞看了李不器片刻,说道:
“你没有劝陈切别去,我就也不劝你了。但若是事情真不可谓便果断回来,我觉得我能挺得住。”
李不器笑了笑,拍了拍刘仞的肩膀,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他们三人刚刚走出泰一书院山门不远,一道穿着青衫的身影,从一条山路小径中走了出来。
姚玉朗看着李不器说道:“师父他老人家让我陪你走这一趟,也算是有个照应。”
李不器点点头。
姚玉朗继续道:“要不要走密道出山?”
“不用,反正那些人知道我一定会去的。”
…………
十天后。
湖州凌烟泽湖畔的一家仙居中。
张嘉许打探了一圈消息后,回到了客房。
其中,陈切正在用一块洁白如雪的绢布擦拭自己的短剑。
姚玉朗在闭目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