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亘古在,槛外天河空自流。”
一文,一诗完毕,场间最为激动就数滕王,他直接从琼楼之上纵身跃下,踏着赤炎飞剑飞临了石台之上。
“好一个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正是我这凌烟泽的美景!李师侄,这文可有名字?”
李不器道:“滕王殿下的滕王阁建成也有些年头了,这篇文字就算是我为滕王阁作的序吧!”
滕王阁眼神一亮,“当真?”
“自然当真。”
“滕王阁序?哈哈哈……”滕王朗声大笑,继续道:“李师侄,吾等修行者无心凡尘,不要称呼什么滕王殿下,你还是叫我师叔吧,那诗又为何名呢?”
“诗名为:临凌烟泽,赠师叔滕王。”李不器笑呵呵地说着。
这一刻,滕王真是有些上头了。
他甚至都想到了自己千古流芳,为后世津津乐道的场面了。
遥想当今世上,谁人能名垂青史,千古流芳?
他的亲哥哥隆德圣皇自然不行的。
不用多说西华台所作所为。
一个血月之罪,就已经将隆德钉在了大乾历史的耻辱柱上。
再说,泰一书院的院长梁霄,绝对算是圣人,但要是想要流芳百世,怕是也是不行的,因为他太懒了。
可是,滕王现在觉得,就凭借这《滕王阁序》和这首《临凌烟泽,赠师叔滕王》,以及他在湖州的政绩,他就已经能够名垂青史了!
正在滕王自我陶醉之际,曾震的声音却是又响了起来。
“李师叔这文采,确实是不错。但跟你这阿谀逢迎本事比起来,就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哈哈哈……
真想不到,我大乾的第一诗人,竟是这样的一个极尽谄媚之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