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死老头子在我快要生的时候,成天往村外的窑子里跑,照顾外面那贱货,不是他的种他能那么上赶着,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顾吗?”说着说着,杨淑桂流下了两行清泪。
“我一个人摔倒在家,晕倒都没人知道,还是弟妹上门还东西才发现我晕倒,叫了卫生所的人来给我看看。
孩子缺氧太久生下来就死了,我可怜的孩子……但凡那死老头子有点良心,没去窑子里守着那贱货,而是守着我,我的二儿子根本不会死……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杨淑桂越哭越伤心,面露凶光的指着颜军:“就是你这个灾星,就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死老头子还非要以离婚要挟,逼我认下你,对外说你是我生的,而我的孩子只能偷偷埋去山上,连个坟都没有,就为了让你名正言顺的上户口,名正言顺的生活。
我怎么能不恨你,不恨死老头子,当初我没把你溺死在尿桶里,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却反过来质问我,颜军,老娘一点也不亏欠你,你所遭受的都是你该的。”
一番话,杀人诛心。
让颜军如遭重击,整个人踉踉跄跄的不敢相信的往外跑。
“爸——”颜沐复杂的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杨淑桂,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