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中,你瞅瞅你这就小心眼了不是。你这样的有本事,治一个瘟疫病人也是治,这两个病人也是治嘛。”看张郎中不同意,勾东财就有些不高兴地扁了扁嘴。
接着他又回头看向了苏夏宝,指望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能松松口。
不过苏夏宝却笑道:“勾掌柜的我还是了解你的。毕竟这药方我们都交给你们宝灵堂了,这治疗瘟疫病人的事儿也不在话下。”
“你之所以会把这个苟春华扔在这天井里,还想着要把人给我们庆安堂。估计是这苟春华的家里人不管她了,你要不到银子了吧?”
那日贾老太婆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想让那个唯利是图的死老婆子拿出钱来治儿媳妇,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啊。”听到苏夏宝拆穿他的目的,勾东财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而张郎中一听,脸色也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他跳起来便是大骂道:“好你个勾东财,居然又想把我庆安堂给坑了进去!既是如此的话,我的药方你就给我还来,你们这铺子里面的这些病人老子都不管了!”
要晓得他张启怀虽然医术高超,可是跟这些个精得像猴的家伙比起来,他可是不够聪明的。
所以这几年在云里镇上,可没少被这个勾东财算计!
眼下有这个乖徒儿了还好,总能实时的拆穿这家伙的真面目,他的亏也少吃了!
“别呀,张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什么话不能直说啊?何必闹得撕破脸对不对?”
看张郎中不高兴了,要收回药方。
勾东财可不想自己到手的那些个银子,全都飞走了。
他就赶忙讨好的笑道:“罢了罢了,这人就不送去你们庆安堂了,当我方才说错话了可成?”
“只是这个婆子这个病啊,我们是真的治不了。你看看方才你都没法子不是,还是咱们这苏大夫有的办法,这人留下来呀,可真是为难了我呀。”
知道勾东财是什么意思,苏夏宝就笑了笑。
随即她便道:“勾掌柜的不必觉得为难,回头这银针该如何去下。以及这治病的药方,我都会亲自开好送到宝灵堂。”
“只是我同这苟春华是有仇的,虽然我大度不曾与她计较。但是难保她以后好了之后,会反咬我一口。”
“为了保险起见,我想请勾掌柜的替我做个证。我开的药方你也过过目,免得以后这有了什么牵扯,她再倒打我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