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按是不行的,毕竟这都见了血了。
“好好,我马上就去。”虽然不晓得苏夏宝要干什么,但是眼下她一说,贾包可不敢反驳。
他就赶紧跑出门去,找了木盆去打水。
而那郎中还有些不解,又接着问:“可是苏大夫,这些办法都太柔和了。万一孩子保不住,这可不是小事啊。”
这就是因为他毫无把握,方才才着急要走的。
毕竟贾家可不是什么良善人家,他家的孩子要真损在哪个郎中手上,那谁都得脱上一层皮。
闻言,苏夏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前辈应该听说过母子连心这话吧?母体受了损伤,孩子就会自动落胎。有古籍上说,这是孩子维护母体的唯一方法。”
“所以若是让孩子感觉到,母体并未受到伤害。所以自然而然孩子就能安稳下来,胎像也才会稳。如果贸然用强硬的办法留住胎儿,恐怕会母子俱损,得不偿失啊。”
苏夏宝这么一讲,道理都很明白,这老郎中却听得呆住了。
他想了好半天,看牛阿月当真是轻松了不少,也不喊肚子痛了。
他这才点头道:“老夫愚昧,行医这么些年,居然从没想到过这一点。苏大夫果然是行医奇才,老夫佩服。”
“过奖了,”听了这话,夏宝就笑了笑。
恰好贾包打了冷水回来,她就赶紧让牛阿月把头挪了出来,悬在了床边。
一边让贾包扶着,她一边解开了牛阿月用木簪别住的头发。用初冬有些冰冷的凉水,仔细地打湿了牛阿月的头皮。
渐渐的,牛阿月就感觉不到身下出血了。肚子也不疼了,她整个人这才松快了下来。
脸色的惨白褪去,渐渐的恢复了红晕。
这胎,明显是保住了!
见状,一向无耻不要脸的贾包。这才对苏夏宝道:“苏夏宝这一次可真要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我这儿子就真要没有了。”
苏夏宝虽然心肠狠毒了些,但倒算是个好大夫。
毕竟今天他们母子都觉得,这人指定是请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