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爱卿,此话说的有理啊!”
朱洛眼前一亮,激动地直拍大腿。
说的就是这么回事。
做所以这两省盐商敢如此有恃无恐。
仗着的,不过是手里的生意。
盐,漕运。
盐一事,暂时无可替代。
毕竟,这个朝代炼盐之术,只掌握在小部分人手中,非常珍贵。
但漕运就不同了。
只要人手充裕,有几艘货船,便可支撑一条航道。
只要航道一多。
这些人的生意,自然会受到波及……
连正诚也是个聪明人,当下已经有所感悟,主动请缨道:“陛下,不如发下圣旨,限制住这漕运,断了他们的营生?”
“你简直是糊涂,你限制住漕运,断的不仅是他们的营生,还断了天下精盐!”
“这岂不是鼓励全天下的人,都指着鼻子骂朕?”
朱洛瞪了连正诚一眼,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好半天之后,他才叹息一声,摆手道:“罢了,就先拿那十万两白银当做军需,此事再从长计议。”
“是,陛下!”连正诚赶紧点头称是。
“是个屁,区区十万两白银够干什么的,你在从各地秘密调集粮草,分批送到陕西。”
“记住,此事一定要做得隐秘,要是走漏风声的话,朕唯你是问!”
朱洛气的大吼,心想着这货位置比左光斗还高,怎么偏偏做事不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