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身,眼神中有一丝痛苦闪过。
她心里愤恨滔天,恨得自然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朱洛。
若不是这个狗皇帝,自己又怎么家破人亡,又怎么会父亲去世不能尽孝?
当夜,不顾及朱洛的请求,她用身体不适回绝了一切。
知道这女人的性子,朱洛也不敢强求。
又一番安抚,见她情绪差不多了,便起驾回到养心殿。
夜深一些。
躺在床上的李如霜突然睁开眼睛,手臂朝着枕头下摸索。
触感冰凉,是一块金牌。
见四下无人,她悄悄起身,将金牌埋在其中一个花盆里,而后转身离开。
……。
翌日。
一大早,朱洛便起身,亲自送李如霜出宫。
这次没有再送皮裘,而是命几个太监,搬了一箱金子,放在车里。
“陛下,您真不用送这些东西。”李如霜神色一变。
“呵呵,此去路程遥远,总要有些钱财傍身,再说你族弟也在,就拿着吧。”
朱洛不用拒绝的摆了摆手。
见状,李如霜也不好多说,只是冷着脸放下车帘,催促着马车离去。
朱洛也没多想,还以为是悲伤过度,抓来随行的将领嘱咐几句之后,便匆匆赶回御书房。
“陛下,出大事了!”陆行舟匆匆赶来。
眉头深皱,语气充满焦急,“各处传来密报,有人密谋阻碍秋收。越州府,广信府,湖州府三地指挥使正动用兵马,进行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