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问题,云墨鸢忍不住想回一句:父皇,您确定要这么问?
这摆明了就是想让自己辩解。
云墨鸢正准备编造一个自己在外跟人阴差阳错上错床的戏码,刚把情绪酝酿好,玄千宸却突然开口。
“父皇,这事明显就是有人在恶意针对鸢儿,想以欺君大罪,置鸢儿于死地!”
鸢儿?
不对,这不是重点。
她其实好想问问,欺君之罪会怎么样,要是流放什么的倒还好说,要是砍头……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玄千宸耐心的解释。
“欺君之罪,论罪当诛。不过因为你是因为不洁,要扒光了骑木驴,游街,然后浸猪笼,死后……”
“停停停!”
死前就这么可怕了,死后就别说了。
这种情况傻子才会认罪呢!
“父皇,臣媳冤枉!”
自由诚可贵,性命价更高!
“父皇,臣媳一心只喜欢宸王,眼里心里都从未有过任何男子,又何来不洁之说呢。还请父皇明察!”
“是啊父皇,儿臣与鸢儿琴瑟和鸣,她的贞洁儿臣最为清楚,还请父皇调查出幕后主使,还儿臣夫妻清白。”
云墨鸢实在没想到,玄千宸会跟自己站在一头,她甚至还想过,这会不会是玄千宸为了休妻想出来的办法。
好吧
,是她误会了。
“你怀疑勇毅候府?”
东濮帝看向玄千宸,连云墨鸢都能感受到他视线里的凌厉,可玄千宸却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