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是在干嘛？
难道她就是他想睡就能睡的人么？
“唔……”快要不能呼吸了，她伸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背。
突然听到他呢喃着说：“笨死了，换气都不会的么？”
她手上的动作一僵，眼底微微湿润。
几年前在船上，他把她按在墙上强吻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她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鼻子抵着她的鼻尖嫌弃地说：“小笨蛋，笨死了，换气都不会的么？”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了她，她这些天辛苦建起来的堡垒瞬间土崩瓦解，眼泪一下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他的手碰到她的眼泪，微微一顿。
他终于松开她红肿的唇，看向身下的人。
她闭着眼睛，在哭。
他在做什么？
楚翊尘一下坐了起来，他在强迫她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忍着药物的侵蚀不停地给她道歉，脑子一下混沌一下清醒，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是因为药所以……”
头昏昏沉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话都说不出了。
眼前的一切都有了重新，不停地交替变幻着，他的世界突然就变成了马赛克。
“不可以，不可以失去意识……”他猛的那头往床头柜上磕了几下，头依然很晕。
洛冉兮手脚冰凉的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却在回想他刚才的话。
所以是因为药物所以……把她误认成阮轻语了么？
她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