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还未必会输。复杂的乱局给了他赢的可能,这个可能不会很小……”
“但也绝不会很大。”克洛托接过话茬。“如果他赢了,那才叫不可思议。”
“他只是一颗棋子,无论他的名字是特里普托勒摩斯还是马休,他都只是一颗棋子。”
“如果我是哈迪斯,在我将他放归人间的时候,就已经编织了他的死期。”
“棋子绝不能失控,这是作为棋手必须牢记的铁律。”
“你也一样,我的爱人,你必须牢记这一点。”
赫菲斯托斯只是笑了笑:“所以你不是哈迪斯,也不是我。”
“你想想,什么时候才会需要棋子呢?是局面失控的时候。”
“只有在我们自己都没有把握完成一个目标的时候才会需要一个特定的棋子,其它时候,下的都是可有可无的闲棋。”
“可如果连我们自己都没有把握了,远不如我们的棋子又能做些什么?还不如放手让他自己冲锋,没准会有惊喜。”
“而一个高明的棋手,从不会吝啬他的赏赐和褒奖。”
“如果我是哈迪斯,就不会吝啬给予棋子一个成为棋手的可能。”
“这——就是最好的褒奖,也是最不需要付出的付出。”
“毕竟,一切都是特里普托勒摩斯自己争取的,与我何干?”
。(本章未完!)
第一百一十五章:分出胜负的黑夜和归来的哈迪斯
“我已经用最小的付出,赚取了最多的钱财。”
尽管赫菲斯托斯说的有些晦涩,但是克洛托仍然总结出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她轻笑了一声:
“用一个虚无的理想套牢一个人,令他拼尽所有去创造价值,这是对凡人闲置时间和力气最极限的运用。”
“高明的做法。”
赫菲斯托斯刚想回应她,混沌之中,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