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银真不是白叫的!你觉得辛吾景这个人做事会留下证据吗!?”
丘银子开始了话不经大脑地逢人便喷模式。
“你在乱扯什么?钢丝球被指认成犯人你很开心是吗?”
丘银子走到任吉面前,手肘直接抵住任吉喉咙将其压倒在床上。
“嘿嘿……我知道了,其实犯人是你对吧?就像水仔说的,这其实就是冉仔和钢丝球演的一出戏,要观察其他的动向,然后你率先发言了,所以说……”
“够了!”
一旁的木子庆爆发了,抱头坐在地上痛哭。
“银子,够了……”
“庆宝!怎么你也……!?”
任吉用尽浑身力气挣开并将丘银子从床上踹了下去。
“你以为就你有情绪是吗?其他人都没有是吗?当事人说什么了吗?你以为就你最有资格撒泼是吗!?跟只疯狗一样!你倒是也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啊!”
丘银子坐在地上,迟迟不见起身,宿舍瞬间安静了下来。
任吉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指的是什么,其实丘银子再清楚不过。
丘银子逐渐抓狂不为其他,只因为这段时间内辛吾景的沉默。
你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这样不就等于……!
丘银子懂得了木子庆抱头痛哭的原因,绝望的丘银子回头看了眼辛吾景——只见沉默不语的辛吾景一脸释怀。
无声的眼泪顺着丘银子的脸颊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丘银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坐到辛吾景的正对面萧莹的床位上,声音沙哑地说道:
“对不起,任吉,对不起,各位,我失态了。冉仔……你继续吧。”
见宿舍的众人纷纷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华冉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准备继续向众人解说整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