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硕总算知道什么叫狗皮膏药了,真的怎么撕都撕不掉!
他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那行!既然逃不掉,我们就干吧!起码让那贼子知道我御剑宗弟子不怕死的风骨!”
刘行的眼泪直接就流下来了,但同时,他也燃起来了!
“对!死就死!我御剑宗的弟子只会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秦硕看刘行一副慷慨赴死的形象,他的嘴角抽了抽,他心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容易pua的人,说到当炮灰的资质,你真的古今第一啊!”
两人计议一定,也不啰嗦了,他们从躲藏的房间走了出去,秦硕还生怕项山发现不了他似的,从剑匣里抽出一把铁剑,向着墙边敲了敲。
刘行又是一阵哆嗦:“我是说过要跟那贼人去干,可没说过要这般张扬啊,如果我们出来了,他也发现不了,我们还是能够逃的。”
项山很快就现身了,刘行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把一把带血的铁剑扛在肩上,目光玩味的看着秦硕。
“怎么?不藏了吗?还敲响铁剑把我引来,你是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吗?”
秦硕摊了摊手:“你不是说吗?我如果自己出来,你会给我一个痛快,你可不能说了不算啊!”
项山哼了一声:“痛快?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你这小子耍了老子半天,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
秦硕对刘行说道:“我就说了吧,这些鸟人说话如同放屁,你信他一个标点符号,都得死无全尸。”
刘行紧张得差点尿了,他哪里还有心情跟秦硕开玩笑?他也抽出一把铁剑,双手握着,对准了项山。
他语声颤抖的说道:“你……你过来啊!不!你……你不要过来啊!不!不不!你到底过不过来啊!”
刘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他闭上眼就要冲杀过去!
然而,就在此时,秦硕忽然一掌劈中了刘行的后颈,
刘行全身一僵,像只被提住脖子的小猫似的,然后软趴趴的躺了下去。
秦硕这一手倒是出乎项山的意料之外:“小鬼!你到底要玩哪一出?”
秦硕扭了扭手腕,好像用力过度扭伤了似的,他吐糟了一句:“别说,师兄你的脖子还真硬,你不会也是硬字诀吧……”
然后,他才对项山说道:“逃也逃够了,玩也玩腻了,接下来,就让我好好看看,容马教出来的御剑术,到底是怎么一个水平吧。”
项山不屑冷哼:“死到临头都还要装,不得不说,你也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