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张。”
“那就对了!我不信你能十七张牌秒我!”
“......七到k,四个六,四个五,王炸。”
“......艹!”
苏轼人都傻了。
还真特么能十七张牌秒我的?你开挂了吧!
就在他洗牌的时候,苏老爹也把牌一丢:“不玩儿了,看春晚看春晚。”
苏轼也顺势把牌一丢:“有道理。”
苏二哥:“......”
敢情你俩这是打算赖账是吧?
但一个是老爹,一个是大哥,他也不好说什么。
“嗯?”苏老爹坐直了身体,“这首歌有点儿意思。”
苏轼打开手机翻了翻节目单:“这首歌叫《黄种人》,是小方作词作曲的歌。”
电视上,林曦尘正激昂地唱着那首歌。
“来自翻过五千里的浪
还是待重建的城墙
所有历史褪色后的黄
聚成夕阳染在我身上......”
这首歌......苏老爹摩挲着那并没有遮掩他帅气的唏嘘胡茬:“这首歌听着挺有意思的,做为开场节目奠定了整个晚会的基调,感觉挺不错。只不过......歌词里说的动荡的什么意思?是两百年前那个朝代吗?”
在这个平行世界,我大清在十全老人的年代就当年的有志之士干掉了。
之后好像都没什么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