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仙侍走远后,灵璧才进了门,不忘着一番东张西望,将门关得紧紧的。
然后他便叉起腰,黑起脸,对着委屈巴巴,一脸无辜的夜月呵斥道。
“父帝最忌讳外人过多讨论天界事宜,到时候不止是你,连我也会被牵连!管好你那二愣子的脑袋!”
夜月撇了撇嘴,小小的‘嘁’了一声,一把将手中的黑子甩进盛满黑子罐子里,不屑地反驳道。
“我们青丘多年前自愿将青丘剥离脱离天界,便不怕这些东西了。那小小天帝还有胆子,敢对付我们不成?”
他想要沏一杯茶给自己喝,拿起茶壶倒的时候才发现早已被喝的一干二净。
“怎么,你还不去准备准备?这魔界来使可算是天界万年来的大事了”
他只好无奈地放下茶壶,幽怨的小眼神直直冲向灵璧。
“哦,既然你打发我走,那我走了。”
灵璧应了一声,随后走进内阁换起朝见的礼服来。而当他转过身时,才发现夜月也跟了进来,似笑非笑地靠在门框上,盯着他看。
“你我相识多年,我竟没发现你是个变态?”
灵璧被盯着心里发毛,打了个冷颤,害怕地掖了掖外衣。
“你这有没有适合我、随身仙侍的衣裳,给我也整一套来。”
灵璧立刻领会到他的意思,皱了皱眉。
“你也要去?”
“是的,我想凑热闹。”
夜月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内心想法。
“嗯?刚说的你都忘了?”
灵璧挑了挑眉,故意加重了语气。
“以灵璧仙君的智慧,应该不会使我小小狐辈的伪装被拆穿吧。”
夜月疯狂向他抛着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