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说一声，他们就能活下来，但我没有，我只是看着他们被杀死。”
小九坐在肩膀上，翘起二郎腿，说得很随意。
“并没有残忍不残忍。”
“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这算啥啊！修罗地狱，那才叫残忍。”
吴缺看向小九，什么修罗地狱?
“修罗地狱是啥？”
“额！”小九拍了一下嘴，话整得太多了。
“你以后必定会去修罗地狱的，现在你就别问了，对你没啥好处。”
“你也不要乱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强大，屠杀天下没事，如果你要没本事，乖乖坐着都是错。”
“修炼，其实就是一场强盗游戏，你和修者争，与万物抢，这万物之中，包含了轮回，命运，天道。”
“修炼，变强，增加寿命，这些都是逆天而行的举动，逆天，就不会有好下场，自从你踏进修炼一途的时候，你的因果增强，善恶到头终有报的话，已经不合适你了。”
“只有更加凶残的人，才能活得更好。”
吴缺听着小九的教诲，笑容逐渐变态。
“小九，你确定你是丹炉器灵吗？会炼丹，还懂得这么多，刚刚你说的话，只怕是顶尖强者，化神修士也无法理解吧。”
小九微微一笑，“我确实是器灵，只是我总感觉，我记忆里有些东西，像是被封印了一样。”
小九给吴缺的感觉，很奇怪，而且小九做的一切，也有些异常。
就凭他一个器灵，还能炼出丹药！
就算是人，也需要很高的天赋，才能走上炼丹的道路，器灵是做不到的。
见吴缺很久没说句话，小九扯了扯他的头发，“小修罗，你没事吧？”
吴缺：“我这霸刀身份，可不能让人知道，小九，你以后喊我名字，别喊小修罗。”
小九点头，一副很乖巧的样子，“知道，小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