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军摇头,喊道:“你们听我说完!”
四周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亲军比划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这才继续说道:“如果只是两道刀伤,确实不能证明什么。但是,他后背这个位置,有一块铜钱形状的红色胎记!”
“这种胎记,总不可能人人都有了吧?!我砍了他那一刀之后,皮甲、衣服破了,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
如果说样子相像,确实有不少人。
如果说那两个位置都正好有刀伤,这个范围便缩小了许多。
而如果说到胎记形状、颜色、位置也都一样,那就.......
包丁再次看向伯长,后者点了点头。
这显然就是默认了亲军所说的刀疤、胎记。
不过,就在伯长准备开中揽下某些并不存在的罪名的时候,包丁抢先开口了。
“没错!他确实是镇北军士卒。”包丁一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四周的人都惊呆住了,不少人还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个亲军也是愣住了。
包丁的话,看来也是他绝对没有想过会由包丁口中说出来的一个答案。
在他的心中,多半只是以为包丁是被人所蒙蔽或欺骗的。
包丁在空地上缓缓的踱着步子,绕着圈子,继续说道:“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他,曾经是一个镇北军的士卒。”
“他跟我族的勇士拼过刀,流过血,甚至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之中,也没有放弃。”
“然而,正是这样的一位勇士,却被翰国朝廷所放弃了。”
“那些南人贪官吞掉了给他的抚恤金,他在战场上的缴获,甚至连征召入伍时答应的良田,也只是给了几块荒地充数!”
伯长眨巴眨巴眼睛,终于还是作出一副悲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