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立刻分散开来,只不过这八卦之火仍旧存在。
一道道视线全部集中在那扇门,董鹤鸣瞧见了直无语,看来都是活够了,忘记曾经自己是如何被大魔王血虐的。
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屋内,先前冷涩的气氛眼下倒是缓和了些许,程迦蓝终是没能狠下心废了北冥瞮。
腰间的细带已然散开,不禁重握的楚腰好似阵风掠过便会折断,北冥瞮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背后的目光侵略性极强,程迦蓝根本无法忽视。
更何况,某人似乎从未有过收敛的打算,让秦泽励点到为止?
算了,那还不如搞钱来得更加靠谱些。
前方,程迦蓝正在打理衣襟,而身后,北冥瞮则褪下了衣物。
回身准备拿手包,竟扫到男人精壮孔武的身躯,北冥瞮正背对着程迦蓝,脊背处泛着莹光,光线散落,好似罩了层光晕。
碎汗遍布,独有的荷尔蒙此刻正在作祟。
北冥瞮并非是那种生来精致莹润的男子,相反,匪气与矜贵在他身上总能够和谐共处。
邪中带妖,匪中携着高雅。
“看什么?”北冥瞮猛地打开门,正巧撞见满面尽是求知欲的董鹤鸣,语气恣意慵懒,带着些情潮中的冷魅。
眯眼看着他,北冥瞮高高挑起眉峰,淡笑越发深不见底。
“秦队,署局需要将程小姐安然无恙送回家,这是职责。”董鹤鸣说得诚恳郑重。
一脸的忠诚,好像他妈谁要冤枉他似的。
后方,程迦蓝眼眸微动,抬起头看向故作郑重的董鹤鸣,唇瓣轻启:
“董队,有劳了。”故意柔下声线,使得程迦蓝本就柔媚清凉的嗓音,更是妙不可言。
鸢啼凤鸣,这份韵味云溪城内怕是独一份儿。
当然了,董鹤鸣自自然是听得脊背发凉,他特么的就是一介能够勉强糊口的小头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