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护上了?
冷不丁对上兰浮钏那双眼,程迦蓝微微眯起眸子,倒不是因为对方有威胁,而是......
那股子八卦意味着实令人不爽至极!
谁与秦泽励那狗东西有关系了?程迦蓝迅速转移话题,分散掉兰浮钏的注意力。
“再会。”说罢,兰浮钏推动着轮椅前行,身形萧萧肃肃,面容携着病态的苍白之色,却难掩骨子里的爽朗清举。
今日,程望熙醉酒醉得很厉害,程迦蓝立刻叫司机送二人回祖宅。
车内,程望熙口中不时嘀咕着,神态迷离恍惚。
“迦蓝啊,你的右耳始终是舅舅一块心病啊,治不好,将来可怎么办。”程望熙轻叹,眉宇间的愁云始终未曾化解。
“舅舅,这世上谁也成不了我,全联邦我程迦蓝都是独一份儿,谁敢瞧不起我,瞧不起程家?”
略显狭小的空间内,程迦蓝的声音越发桀骜,刻入骨血中的烈与难驯透过字里行间传递给程望熙。
一身神仙玉骨,可吐出来的话却狂傲至极,反差太大,叫前排司机也是心尖一紧。
大小姐这性子,怕是难嫁了。
尾音不显媚态,反而多了丝缕凌厉,此刻,谁也不知,现在的程迦蓝才是真正的程迦蓝!
少顷,程望熙好似睡着了,不再搭话,醉醺醺靠在身后闭目养神。
见状,程迦蓝识趣儿地了嘴,望向窗外。
气氛有些凝滞,司机自然也察觉到了,很快,程望熙缓缓睁开眼,只是那双眸子里还哪儿有惺忪醉态?
*
数千公里外的帝都,几日内未见骄阳,也未见炽烈的光芒。
阴郁天色将上空团团困住,所有昭示着光明的事物皆被湮没,沉闷,压抑,叫人窒息。
此刻,碧水怡园。
“来了,稀客啊。”男子吊儿郎当地站立,双手插在裤袋中,凌乱的发丝无法掩饰他的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