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格阻拦,懂么。”
他说,程家,而非程迦蓝,男声入耳,程迦蓝唇角止不住轻扯着,眼底无语之色渐浓,显然无话可说。
风声在耳畔反复穿梭作响,程迦蓝当然明白眼前的男人是何种角色,她有些头痛。
两人从屋内走出仅用了两分钟,程望熙在楼上望着下方的两道身影,眉心蹙起的弧度越来越深。
“老爷,我们......是否多虑了?”刘叔站在一旁开口道,跟在程望熙身边效忠多年,对看人的准度刘叔有着自信。
那位秦队,哪怕不在总署局效力,也绝对不是可任人捻揉的角色。
而且,单看做派与行事风格,他身后必然还有着其他靠山,否则一个小小特聘顾问不会有如此恣意的性格。
最关键的一点,对方从未收敛过。
一次,都没有。
想来,是根本无惧他们去查,这种恃才傲物的角色岂会甘做他人手中的枪?
老爷之前就彻查过此人,就怕这个秦队背后还有人会企图对程家不利。
奈何底子太干净了,看不出丝毫异样,
左不过,就是在帝都总署局有些门路而已,再者,与帝都关系匪浅的角色哪里会瞧得上云溪城此等弹丸之地?
“但愿是我多虑了,既然保镖要找,人也已经上门,不用......倒衬得我程望熙没有容人的雅量了。”半晌,程望熙轻声回答。
声音好似阵炊烟,瞬间化解,不留痕迹。
前后不足五分钟,北冥瞮双手插在裤袋中,发丝随风翻飞,饱满光洁的额头比例恰到好处。
“许之意还未回归,你记得做好准备。”
程迦蓝瞬间意会,她突然记起一件关键的事,许之意太久没有出现,而她父母的案子是交由他全权处理的。
当初,她百般算计就是为了将秦泽励从这桩案子里摘出去。
前生,他几度踏进生死之地都是为了她,而她父母的案子就是导、火、索!
心尖儿被狠狠揪起,程迦蓝面色清冷,他果真还是没有死心,许之意与他是什么关系,暂且不明,但,二人之间,他秦泽励绝对握死了全部号令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