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时间过得异常飞快,董鹤鸣告诉北冥瞮,景若霖的腿怕是废了,并非是不能行走,而是再难支撑住高强度的运动与施压。
也就是说,今后怕是连踩油门都难了。
听罢,北冥瞮皱起眉头,他是当晚的3号,若无此事被曝出,他根本不知被自己全程碾压的车手是徐家小姐跟前的红人。
“喂?”
“哥!咱能不能考虑回到总署局要饭啊?”董鹤鸣悻然说道。
特么的,平素有他没他区别不大,吐槽归吐槽,但真正到了离职那一步,许多事情受阻的可能性会直线上涨。
董鹤鸣知分寸懂让步,对北冥瞮除去佩服恭敬,也有些并肩作战的感情,但,最关键的是
特么的,大佬不回归,压不住那些想要造次的棒槌们啊!
“有什么问题?”话末,北冥瞮微抿住薄唇,凉薄的眸子升起阵阵无语。
怎么,他现在顶着一张只会讨饭的脸?
“您不是在意那桩爆炸案么?不回归,如何能接触到啊?”小董同志着实搞不明白大佬的脑回路。
这通过正当渠道与旁门左道,其中差别那可是很大的。
兰家坐庄的私宴上,董鹤鸣没有全程参与,董家素来不参与纷争,况且他一个队长,根本入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眼。
道不同,他更加没有兴趣混入那些群体。
宴会上,除去在徐梵音那个女人身上惹来满肚子煞气,貌似一点收获都没有。
当然了,他也知道原来大大牛批的秦队不知用了何种手段,成了程家小姐的保镖。
说得好听些,是师傅。
公开将于家长孙与江家少爷给干了,走时,不带一片云彩。
是秦队的作风无虞。
想到这里,小董同志简直呵呵哒,师傅对徒儿?
这口味挺特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