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生想听什么?”
女人应得爽快,北冥瞮眼眸微微眯起,野狼般的男人此刻竟给人一种需要被抚慰的既视感。
像极了一只被拔掉牙齿的恶豹。
明明下口残暴凶狠,却偏要做出一副甘愿俯首的模样,很显然,世间所有女人都想要驯服这样如狼似虎的角色。
其中成就感,何人都无法替代。
“就说”
“先生这辈子都是我的。”
闻声,程迦蓝汗毛竖立,这厮又挑事儿!说话就不能正常说?一定要完全侵占她的领地才行?
“把手拿出去。”程迦蓝冷喝道。
“你不说,今日,我们就这样耗着。”北冥瞮似是享受,似是迷惘,神智迷失在程迦蓝周身的馨香里,无法脱身不可自拔。
“叩叩。”
“大小姐,那位董队差人传话来了。”门外,佣人的声音传进屋内。
“急什么,我跟你一起下去。”
某男向来清楚分寸,单臂托起程迦蓝的纤腰亲手为她整理着睡裙,奈何,竟是越整理越不爽。
“下次去商厦,不要再买这种款式。”北冥瞮阴沉着俊脸开口,什么设计?
视线下移,看向早已被男人折磨得不成样子的飘带,程迦蓝试图张张嘴捍卫年轻人的尊严,但
场景太哇塞,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它跟你有仇?”程迦蓝扬眉反问,飘带堆砌在锁骨间,说是打结那特么已经是非常好听了。
依照程迦蓝的标准,只有无可救药的手残党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
实在是,丑到无可救药。
听到程迦蓝的挖苦,北冥瞮难得憋屈了几分,之前分明自己也为这女人系过细带,当时并非如此,怎么今日水平下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