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城内鸣笛声阵阵,入耳如蝉鸣极其聒噪。
几小时后,傍晚垂落,丹曦消失,泠洌的气息弥漫在上空,凉意瞬间沁入心脾。
“我说!我说!”
“那些钱是我们偷来的!于家人有钱,哥几个就动了歹念。”
“你闭嘴!乱说什么!”有人急忙打断,现场乱成一团,听得人心生烦躁。
才走来的董鹤鸣眼眸无波,示意队员堵上那个打断局面之人的嘴。
“唔唔唔!”
“爷,爷,我都说了!真的都说了!”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偷?于家银行的支票是他妈的大白菜啊!给我说真话!”有的队员性子暴,将对面试图狡辩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闻言,对方彻底语塞。
良久。
“我要和他说,只要他一个人。”说着,那人指向董鹤鸣声音沙哑。
正欲看好戏准备想想稍后干点儿什么饭的董鹤鸣:“......”
“你他妈哪儿来的狗胆?还想和我们队长独自见面?只要他一个?你特么配么?”
董鹤鸣:“......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儿呢?”
“捆了他跟我走。”董鹤鸣忍住心底的mmp,沉声吩咐。
寥寥几分钟,办公室只剩下董鹤鸣与那人,所有队员在室外看守。
“说吧。”
“这里没有监听器,我保证安全。”
“于文朗死之前我们都见过,但是因为他要我们搞掉一个人,钱太多,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然后,你们就反过来搞死他,拿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