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拍拍屁股走人。
“我让你去请人,结果自己先翻到阴沟里去了?”徐梵音似笑非笑地开口。
“小姐,我,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过程呢?”
过程?
哪里有个屁过程?茯苓直接几个手刀将人干晕,之后才下得黑手,昏厥后的事情他们到哪里知道?
良久。
“呵。”
“断了手臂,去给爱思基加一顿荤餐。”徐梵音说得寡淡,她当然不会信总署那些人的话,但,有一点
对方一定有意压下此事。
是否想要借机向徐家示好不重要,只要此事不会在景若霖被解决前曝出去就可以!
残臂满地,血污中的腥甜味道在空气中炸裂,令人作呕。
“找不到景若霖的人,就弄来一个死的。”少顷,徐梵音轻声开口道,一个她想如何剥削的棋子,也敢挑事儿?
“是,小姐。”
“看到他们的伤了么?能不能看出些门路。”徐梵音嗓音微哑。
“下手的人习武多年,且熟知人体构造,暗伤无数,明伤寥寥无几,若我们亲自上手,胜率不足六成。”
闻言,徐梵音捏紧茶杯。
呵,一个软弱无力的拍卖师有如此高的身手?
骗鬼么?
从景若霖被打开始,她一直处于下风,竟一次也没有抢回上风!她前几日才知道景若霖被打是江淮之做得手脚。
“再有,路数一定不是城内的人,也不太像联邦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