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又道:“后院那匹马上用玄铁锁着的那个才是尸体。我家公子命我下来和小二一起抬上楼去!”
这句话说完后,店小二又抖了起来。
……
都城上京皇城中,高高的朝堂之上,越国的皇帝正大发雷霆:
“上京城一夜之内死了两名朝廷二品大员,蔡镛,你这京兆尹是整天睡大觉吗!”
蔡镛低着头,浑身一哆嗦,不敢接话。
“还有,京兆尹还是不错的。这曲幽蝉和张显这俩个老东西犯下这滔滔罪行,京兆尹都查有实证。都察院使和吏部又是如何给朕办差的!”
皇帝说完将一叠奏折狠狠砸到吏部尚书莫瞿白和都察院使洪应声身上。
两人也是僵直的低头站着,丝毫不敢吭声。
都察院使洪应声面色渐渐苍白,越帝这一惊一吓之下,他终于受不住了,竟然一下晕倒在了朝堂之上……
散朝之后,京兆尹蔡镛从官员的议论中才知道洪应声的独子洪京已经失踪三月有余,但洪应声不知出于何故竟一直未去报官。
“蔡大人,请留步。”一个眉目俊美的年轻官吏喊道。
蔡镛回头望时,见是宰相大人刚提拔的新秀,朝堂上的“新锐之星”梅寒山梅大人。
此人刚弱冠便官居四品,足见其前途无量。蔡镛年近五十才是个三品京官,所以对他不敢怠慢。
“梅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吗?”蔡镛问。
“闸北第一门您可有所听闻?”
“在下于江湖上的事十分孤陋寡闻,还请梅大人指教。”
梅寒山双手结成拜印,躬身行礼道:“指教不敢当,只是晚辈有几个不入流的江湖朋友说闸北第一门最近出了命案。杀手似是与上京城有关,而这则江湖命案牵扯到我一个江湖朋友。晚辈不才,还希望圣上能把此案交由下官来查,到时还望请蔡大人举荐。”
蔡镛正好想从一堆麻烦事中脱身呢,没成想竟有个送上门来顶事的,他自然连连称好。
几日后,紫披风在望川水酒楼喝着酒,他精致刀鞘的长刀一直放在桌上,刀鞘磨的柔润锃亮,但刀却已经多年没有拔出来过了。
他披风上还有残留的雪印,应该是从北方而来。而越国北方最有名的江湖门派便是这闸北第一门了,但他却不是闸北第一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