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小娥呢？她怎么了？”
可是，凌飞张口半出一句话，又昏了过去。
这时，季兰的情况有所好转，她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
“江枫，我……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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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有我在，你会好好的。”江枫此时紧紧地握着季兰的手，“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季兰脸上却是绽放出一丝笑容。
“师傅，你用不着安慰我，每个人都会死的，我不……怕。”
“在我死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喜欢过……我吗？哪怕是一分钟一秒钟？”
江枫怔住了，没有想到季兰在这个时候会问这种问题。
他不想欺骗季兰，可又不想她遗憾。
思虑良久，他点了点头，说出了善意的谎言。
“之前没有喜欢过，后来我思考了很久，你和真真她们几人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让我在你们四人当中选择，我也不知道该选择谁？”
“咳咳咳……”
季兰连续不断地咳着血出来，随后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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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知道虽然你是骗我的，但能听你说假话安慰我……也够了。”
她话音一落，眼睛就要闭上。
这个时候一旦闭上眼睛，就永远睁不开了。
江枫急忙呼喊了起来，“季兰，你不能睡，快醒醒！”
可是，季兰已经没有了反应，但她的脸上仍然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