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正对着窗户,祈安安怕进来的人正面撞到而发现窗户的异样。
只能先把窗帘放下来,静静听着屋内的动静。
里面女人先是凄厉地叫喊了声,接着是铁器撞击的乒乒乓乓声音,男人低声严厉的呵斥声。
没一会儿,绝望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祈安安再次挑起窗帘一角,这次她看明白了。
男人没有吭声,是因为他正忙着剥裤子爬到女人的身上,两只手粗鲁地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
而女人的脚上手上都锁着链条,无力反抗,只能嘴里乞求着,绝望地流泪。
刚才听到的乒乒乓乓的铁器撞击声音就是女人在反抗时链条相撞的声音!
女人被按在床边,男人反绞着她的手,从后面霸王硬上弓。
畜生!祈安安咬紧牙关,在心里默默骂上几句。
刑伯表面长相斯文,恭敬有礼,背地里原来是这么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她轻轻放下窗帘,靠在院墙边,用一口口的深呼吸来平复着此刻的心情。
富丽堂皇的冷家后山竟然关着这么个女人,从没听冷家任何人提起过。
既然是刑伯在负责这女人的饭食,还对女人做这样的不可见人的事,冷家怎么会不知道?知道了,又怎么会置之不理?
且不管女人是不是个疯子,堂堂一个冷家的管家居然胆大到这种程度!
祈安安直觉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
现在天已黑透,祈安安只能听着女人的哭泣声。静静等那个管家行完事,提裤子走人。
他像呵斥牲畜一样低声叫嚷了几句,关了灯。又砰地关上门,上了锁。
下楼后,哐当一声把院子铁门也锁了。拿了一串钥匙别在腰上,颤颤悠悠从林间小路下山去了。
祈安安看那影子走远了,才慢慢从院墙边站起来,双脚发麻。
但她已经观察到一棵老榕树的虬枝蜿蜒伸到墙上,那是一个进到里面的绝佳落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