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小姐这么个性的女子,难得多见。她也不应该被豪门困住,早点脱离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两人在车上聊起了田让事件。
“那个图腾的事件现在有点搁浅了,查了一段时间,还没头绪出来。不过,倒是查到那个给田让送钱来的男人的线索。那个男人可能和田让被杀那天出现的是同一个人。”王警官说着他这边调查的进度。
祈安安拧了眉头,沉吟了片刻:“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田让离开殡仪馆是一种金钱上的收买。让他回老家,就是怕有人开始查当年他所知道的某件实情。
之所以又被杀害,应该是有人已经知道我在调查田让。为了事情不败露,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祈安安紧了紧脸色,心里有点愧疚。因为调查母亲一案,已经导致一个人无端遇害。
“知道这件事的名单上还有谁还活着?”王警官问。
“只有南郊精神病院的王光辉了。”祈安安想了想,把自己已得到的关于王光辉妻女的事也给王乔森说了。
王乔森听闻后,刑侦的直觉告诉他。王光辉这条线隐藏的信息更多。
但已经有田让事件在前了,他建议祈安安要安排人保护好王光辉及其妻女。以免再被暗中杀害。
祈安安感激地谢过他。
母亲骨灰下落的查找进入一个死胡同。那个送小雏菊的人也没再出现。
这件事就像一个未完结的小说,如鲠在喉。
祈安安没有再说话,王乔森也只静静地开车。
“祈小姐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呼我!”王乔森帮她把行李箱拿到百合园门口,站在台阶下说的这句话。
看着祈安安拉着行李箱进了院子,他才转身离开。
她现在已经按计划离开冷家,能在离开前一刻看到冷漠寒站起来,也算是完成了既定目标了。
唯一遗憾的是,冷欢鱼的抚养权没有拿到。而且还未能开口。
也许过几天,可以让祈波儿再次代替欢鱼去冷家。自己再给欢鱼做些心理上的治疗。
边走边想着。
两个小毛头飞奔着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