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安也看到了漠天集团背景下,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冷漠寒。听他一本正经地念着官话。祈安安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这个男人与刚才在洗手间里一脸痞相堵着自己的他画上等号。
想到那一幕,祈安安的心里抽动了下。
走在昔日校园里,大部份的建筑都还保持着多年前的样式。即使外面世界瞬息万变,清幽的校园永远是一方净土。这使漫步其中的祈安安和温慧忍不住感叹起学生时代。
祈安安回想起的那个阶段更多的是心酸和辛酸。
温慧看着她黯淡的神色,用肩撞了撞好友。“不管怎样,你现在过得很好啊!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这也算一种成功。伯母有知,也会是欣慰的!”
祈安安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
温慧突然眼睛一亮。“老哥,你怎么也过来了?”
“你这话问得,难道我不是校友吗?”温朗温暖的声音已经先来到。
祈安安抬头,只见温朗儒雅,白净,连走路都温文沉着。
他笑意盈盈地站到两人面前。拍了拍妹妹的脑袋。“我可是推了两场手术特意赶来的!”
“被推了手术的病人是不是说‘我真的会谢’?”温慧诞着脸皮凑在老哥面前。
“你如果现在消失,我真的会谢!”温朗居然玩笑话也接得很溜。
温慧马上明白意思,闪人:“安安,我吃多了,找厕所去,我哥陪你会儿!”
祈安安哭笑不得地看着一阵风似不见了的温慧。
和温朗打招呼:“温医生,治病救人要紧。”
“让院长去处理了,我早就报备了今天要外出,还硬给我塞两床,我这是抗议过劳压榨!”温朗难得开玩笑。
祈安安笑着并肩与他往里走。
身后不远处,阮刚大声提醒身边的主子。
“是少太太,在前面!和那个温医生一起!”
“我又没眼瞎,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冷漠寒语气里不悦。
“我这不是怕您错过送礼机会嘛!”阮刚委屈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