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黄尘漫漫的工地。
男人正挥汗如雨,搬砖。
容朗很有些不满:“为什么搬砖这种事,就我来。跟宝贝聊天,就你来?”
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份神格,等于住着两个灵魂。在哪个时间段,谁操纵身体,谁就获得躯壳的感知权。
也就是说,深刻体验搬砖之痛的,是容朗。
“你能不能不要用宝贝这么土的字眼?”凤野嫌弃道。
“我叫宝贝怎么了?又不是喊你。”容朗回怼道。
宝贝多好听。
在他古板的认知当中,称呼自己所爱的小姑娘,最亲昵的词,一个是宝贝,另一个就是亲爱的。
“你真是……”凤野顿了顿,斟酌用词。
毕竟好歹是他自己,要是骂得太狠,不就等于骂自己么?
“恶心心。”
容朗愣了许久:?
他妈的,为什么他莫名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
“凤野,你他妈能不能少骚一点?”
“哟,宝贝,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容朗:“……”
他选择闭嘴。
他宁愿勤勤恳恳搬砖,也不愿意跟凤野这个牲口说话。
他根本骚不过这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