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秘书进来汇报工作。
周方达是个比较传统的领导，包袱相当重，他更加倾向于在下属面前树立威严。而不是让下属知道，其实他也有不懂的地方，这样会降低自己的格调。
然而这一次，周方达却是主动问秘书道，“刘副总他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敢跟我说的？”
“周总，您该不会……还不知道吧？”秘书小心翼翼反问道。
为什么公司其他几位副总欲言又止，为什么几位股东旁敲侧击，就是想着给周总留些面子，不说得太明白，等周总自己把家事处理好。
要是周总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还处理个屁！
周方达心里，顿时升腾起不祥的预感。
“别废话，说！”
“就是您的二千金，她好像……”秘书还在支支吾吾。
周方达极不耐烦：“好像怎么了？赶紧把话说清楚！”
“她好像在娱乐圈发展了事业，这几天，很活跃。”
岂止是活跃二字能够概括的。
她接受了不少采访，然后在采访里，特别自如地骂网友。
她还破罐子破摔，表示自己就是成绩差，咋的，吃网友家大米了吗？
人家问她，既然真这么不求上进的话，那为什么在高考场上，竟然还紧张到吐血？
她表示，最开始强求成绩，是因为想要家人重视自己。
现在，家人算个球！
总而言之，采访很硬核，发言也很暴躁。
前段时间，网上全是骂她的。
现在，小姑娘口碑好像隐约有洗白的趋势。
因为人一旦放飞自我到了一定地步，就很容易物极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