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眼神有些复杂，思绪翻江倒海。
之前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明星这个行业，今天的事情却告诉他，根本就没有。
这个圈子比自己想想要复杂，如果不是被谭总看重，自己在这种环境下什么时候才能混出头？
不清楚，他有信心在业务能力上超过别人，却不能保证一直不被人算计。
即便有公司做后盾，今天也有不少人在试图拉自己下水。
经历过今天的事情，让他觉得仿佛经过一场激烈战斗。
也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圈子中是多渺小的存在，认识到公司在背后支持的必要性。
谭明阳见他陷入沉思，扬起笑容，接着把水杯往桌上一放，起身道：
“行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网上的新闻足够他们忙活，没时间再找我们麻烦。”
“忙了一天，都回去休息吧。”
李红军点头，指着电脑道：“我在盯会，反正回家也没事。”还会被笑话。
后半句没说出来，谭明阳却看出他的意思，笑着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嘶。”
拍的正好是他受伤的那边的肩膀，听到吸气声，才松开手。
等谭明阳走出办公室，李红军转身看着周文道：“他就是故意的。”
周文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都不是他能评价的。
当然，李红军也不是真想要他说什么，只是随口开个玩笑。
见他在谭明阳离开之后更拘谨，便挥手道：
“你也赶紧回去，网上的的事情有公司应付，不要乱发言。”
周文起身，点头道：“明白。”
当天晚上，各家公司都在忙着跟大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