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底细的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脸上挂着笑，不好意思道：
“老板好眼力，只是这花瓶是陶勇大师的作品，他老人家的手艺别人可比不上。”
“所以不能批量生产，要不您换个？”
谭明阳眼神一闪，转头看向花瓶。
果然，店里最好的东西总是有点来历。
陶勇正是他这次要请的人之一。
潘成见他如此，以为他是真的很喜欢红梅花瓶，可惜道：
“陶大师近几年深居简出，没有什么作品在流出，这件东西是我们的镇店之宝，所以.....”
不能割爱，你还是选个别的吧！
这话他没说出来，但脸上为难的神情已经把意思表达到位。
谭明阳也没有真的想夺人所爱的意思，他目的不在花瓶，在人。
“君子不夺人所好，不过我确实很喜欢这个花瓶，如果能见到陶勇大师更多作品就更好了。”
谭明阳脸上依旧带着笑，一点看不出商人气质。
身后姚安看着，心中觉得他又在忽悠人。
平时总跟着谭明阳，很清楚他对瓷器并没有多少喜好。
郑东山之前送的瓷器茶具都是夫人再用，也没有多珍惜的意思。
潘成能干这行，自然喜欢瓷器。
对陶勇大师更是推崇，不然也不会用他的作品当镇店之宝。
现在有个同道中人，很是高兴。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