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要是单独坐在一起，确实够尴尬。”
“星期日那天我休息，你们有没有时间？”
季然的工作也很特殊，所以谭明阳只表示自己没问题。
正事说完，谭明阳见他没有着急挂断，才关心道：
“注意点身体，你是医生不是超人。”
张耀沉默一瞬，低声道：
“刚才一个车祸病人送来急救，没抢救过来。”
当医生也要经历生死时速，和时间赛跑是常有的事。
只是每次失败，他们都忍不住回去懊恼。
为什么不再快点，再快点可能就能救回那个人。
然而，他们其实已经跑出自己的极限速度。
谭明阳听着他的诉说，叹口气安慰道：
“生死有命，医生也是人。”
电话里沉默良久，谭明阳见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便转移话题：
“你有时间去找李红军一趟，那小子这次收到的打击挺大，消沉不少。”
“听公司的人说最近连话都少了，别憋出问题来，你去开导开导。”
涉及到兄弟的健康，张耀果然被转移注意力。
“嗯，我晚上抽时间过去看一眼。”
“平时看着大大咧咧，没想到这次真动心了，反倒受这么大刺激。”
两人围绕李红军谈了一会，确定张耀情绪缓和才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谭明阳双手交叉，支在下巴上。